蝴蝶在 幼虫阶段是害虫，在成虫阶段是益虫。以下是具体的解释：

幼虫阶段（毛毛虫）

蝴蝶的幼虫主要以植物的叶子为食，对农作物造成较大危害。例如，稻弄蝶、稻眉眼蝶会危害水稻，菜粉蝶会危害十字花科蔬菜，玉带凤蝶和柑橘凤蝶会危害柑橘，樟凤蝶会危害樟树，迁粉蝶会危害铁刀木等。

成虫阶段

蝴蝶成虫主要以花蜜为食，并在采蜜过程中帮助植物传播花粉。这种授粉行为对植物繁殖和生长有重要意义。虽然蝴蝶在幼虫阶段对农作物有一定危害，但总体来说，它们对生态系统和人类生活带来的益处大于害处。

因此，综合来看，蝴蝶在生态系统中主要扮演益虫的角色，尽管在幼虫阶段会对植物造成一定损害。